::

您当前的位置 : 文化频道   ->   文艺生活
抓取经年的时光 ——《旧时光,很玉壶》后记
来源:温州日报来源:2023-01-07 11:34:32

  胡晓亚

  乡愁是一种故土情结,是一种人文情缘,更是一种精神情怀。日前,文成作家胡晓亚的《旧时光,很玉壶》由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出版,该书是一本描写地方文化的散文集,作者着眼于文成县玉壶镇,以走访乡村、寻找村庄故事的形式图文并茂地描绘玉壶当地的地理历史、风土人情、传统习俗与乡土记忆。文字有着女性独有的细腻,语调缓慢,将故乡的悠悠岁月娓娓道来。     ——编者

  玉壶是我的故乡。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有我终生眷恋的四面屋,有我的蛙蟆坑,有我的朝青山,有我的玉壶栋,有我的童年和少年,有我的亲情和友情,有我的喜怒哀乐,玉壶的山水、民俗、风土、人物、建筑、童谣、俚语等许多消失在遥远时空中的文明碎片 ,犹如一幅幅水墨画,时常在我的梦里闪现,挥之不去。

  调离玉壶已经20多年了,那里的一草一木总能引发我的乡愁。我常常问自己:我能为玉壶做点什么呢?我不是画家,不能画下这里的树木、房屋、石头、瓦片,以及那倒映在玉泉溪里的飞鸟和流云;我不是作家,不能以玉壶为原型,创作出不朽的诗文巨作;我不富裕,不能为玉壶捐资献物,修桥补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求学谋生,活得卑微且平平凡凡。

  说起写玉壶的文章,还有一段故事:2019年7月,玉潭老师找到我,说文成县作家协会开办了“淡墨文成”公众号,邀我参与这支写作队伍,要写与文成相关的经典著述、美文诗画、文坛掌故、名人轶事等文章,以期让散落在历史长河中的“零珠碎玉”拂去积尘,重现光华。当时我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在忙着,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答应。玉潭老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坚持。总之,玉潭老师很有耐性,我都发现自己已经推辞不了了。过了两个月,玉潭又一次打来电话,终于,我答应试着去写。

  我该写什么呢?我该写哪里呢?我把目光投向文成的山山水水,可发现我对很多地方都不熟悉:黄坦、珊溪、南田。这些乡镇对于我来说都非常陌生。我不了解那里的风土人情,不了解那里的山水故事。还是从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开始写吧,就从玉壶外楼开始。于是,我的第一篇文章写了《陈山:陈事陈情惹人醉》,写了玉壶镇外楼东江山谷的陈山。后来,我写了玉壶本地的天妃宫、电影院、狮岩寨、外村、中村、上村、底村等地。

  我家就在外楼四面屋。小时候的我很野,喜欢到处跑,电影院、供销社、酒厂、老医院、玉壶老街,到处都留下了我的足迹。把这些已经消失和正在消失的记忆用我的这支已经生锈的笔记录下来吧。抓取些许经年的时光,拂去尘埃,用文字记下那一个个画面,那一片片记忆,这些文字将会如门前溪水一般,流过时光,泛着清波,悠悠向前,带给后人几许回忆吧。

  我们都是时间的过客,我从玉壶路过,但路过之际,我把我见到的美好偶尔记下来那么几笔,便会给玉壶留下一点点时间的礼物,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自序》中写道:我无法不老,但我还有可能年轻,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当然,这只是希望,何况这实在是一种奢望。我们必须知道,文化不管在哪个时代哪种文明下,都是一种具有凝聚力的精神感召,是超越一切政治因素与社会习惯,真正成为一个人的本源与根据写下定义的力量。

  千百年前遗落在玉壶大地上的美丽,千百年后我用文字略记下这么几笔,请您读一读吧,并不吝赐教。

  在我的创作过程中,玉壶的父老乡亲以及身边的同事朋友给了我悉心的指导和鼓励,特别是洪才虎、胡允革、王夏叶、蒋建中、胡允多、胡兴虎、胡幸兴、胡立匡、胡志林、周友池、周玉潭、张嘉丽、郑文清、胡加斋、丑哥、陈胜华、王微微、包芳芳、高明辉、见忘等,亦师亦友,不厌其烦地帮助我,提了很多建议。该书的出版和发行得到了文成县委宣传部的扶持,意大利米兰文成同乡会与胡允多予以赞助。同时,玉壶镇归国华侨联合会和胡小兵、吴步双、胡海滨给予我诸多的帮助。在此表示一并表示感谢!

编辑:赵乐韵|责任编辑:徐琼峰|监制:黄作敏